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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十九年過去了。

你也許還記得那個炙熱的中午,我自熱氣氤氳中抬頭,因為劃破心底晦暗的影像躍然而上而興起的一絲期待。

在不夠貼近死亡前,多數人會用單一的角度看待死亡,或以筆尖記錄片刻當下的觀點,轉變指日可待,並無絕對。但這場奪魂遊戲的陪審團們遲遲無法做出判決,顯然命運之神的權利凌駕嘈雜的建言,執意私了。

求學生涯規律的上下課,在衝擊性的前幾年帶來壓迫式的平靜,從扭曲誤解中尋求心安。

年歲增長,相對的自我意識增強,靈魂與軀體每每在衝突中消長,夾縫中的意識徒勞抵抗,令人壓抑既頹喪。

『體液永遠停止流動或心肺功能停止無法恢復;生命的一切徵兆之永遠消失。』便能定義一個人的死亡,世俗價值觀下,我被拋棄在命運偶然的失誤中,註定永遠迷失。

我得這樣告訴自己,多年磐踞心頭的痛苦、錯愕與不甘需要藉助外力幫忙驅逐,所渴求的如何與之建立在基本共識上,讓他們不再各自思辯?讓他們和諧共處!他不是禁錮我的無形牢籠,而應是靈魂得以具體實現的窗口。

潔恩,美好的潔恩,這習慣傾向於晦暗的靈魂早已對世界麻痺的我,靠近你總是格格不入的我,還需以多少謊言來多爭取盤旋你身邊的時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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